Quanzidongdoufuji
Duogongnengdoupiji
Wugonghaidouyaji
Fuzhujiagongxilie
Auxiliary processing seri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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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的天津潮氣裹著熱浪撲面而來,天津站的出站口,一對夫妻拎著鼓鼓囊囊的帆布包,額頭上的汗把鬢角頭發(fā)浸得發(fā)亮——他們從河南周口坐了12小時火車,一路顛簸到天津大港,只為親眼看看豆貴妃的豆皮機。
老鐵姓王黧黑的臉上刻著風霜,手里緊緊攥著張皺巴巴的紙條,上面是出發(fā)前兒子幫查的地址:“天津大港豆貴妃豆皮機廠”。夫妻倆種了二十多年地,今年開春盤算著換個活計,刷手機看到了豆貴妃豆皮機,心里于是就動起來創(chuàng)業(yè)念頭,于是老鐵給愛人講到“夏天天熱,誰不愛吃口清爽的?咱要是能做出新鮮豆皮,說不定比種地穩(wěn)當。”
下午兩點,倆人按紙條找到廠區(qū),接待的師傅剛把空調打開,老鐵王大哥搓著手,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:“俺們從河南來,沒做過生意,就想問問,這機器咱莊稼人能擺弄明白不?”
師傅笑著指引老鐵千瓦車間參觀,并指著一臺小型260豆皮機:“您瞅瞅這機器,不算大,占地也就五平米,增配一臺磨漿煮漿機一個人就能操作,開關一按,泡好的豆子倒進去,磨漿、煮漿、就能一體完成,而且把煮好的豆?jié){用鹵水點一下就能做豆皮,在制作過程中就可以實現(xiàn)流水線作業(yè),不用倆人圍著轉。”于是豆貴妃又請老鐵去參觀豆皮加工現(xiàn)場,這時王大哥湊過仔細端詳,并聆聽機器運轉時聲音,傳送帶緩緩移動,一張張薄厚均勻的豆皮剛攤出來,帶著熱乎的豆香,混著車間里的冷氣,倒比外頭的暑氣舒服多了。
“俺們啥技術也沒有啊,連豆皮都不會做,”王大嫂在一旁小聲說,手里的帆布包捏得更緊了——包里裝著自家曬的干辣椒,本想給師傅嘗嘗,這會兒倒有點拿不出手。
“這您更不用愁,”師傅指著墻上的培訓表,“咱這兒的師傅,不光教機器操作、調參數(shù),還會進行整體的技術支持和服務,例如從泡豆子的研磨和后期的豆皮制作以及深加工技術。關鍵是還教深加工,您看這展柜里的——”他指著玻璃柜里的樣品:淺黃透亮的原味豆皮,適合夏天涼拌;深褐色的五香豆皮,浸著八角桂皮的香,能直接當零食;還有紅亮的麻辣豆皮,撒著芝麻,配冰啤酒正合適,旁邊擺著的豆干切得方方正正,豆泡鼓鼓囊囊,甚至還有一小碗豆腐腦,嫩得能晃出波紋。
“您看,這機器不光能做豆皮,換個模具調調配方,豆干、豆泡都能出。要是想做早點,磨漿時多兌點水(按照一比九的比例),就是豆?jié){,點上石膏,就是豆腐腦。夏天早上賣碗豆腐腦配豆皮,晌午賣涼拌豆皮,傍晚擺個攤賣麻辣豆皮當零嘴,一天到晚都有生意做。”師傅拿起一塊五香豆皮遞給王大哥,“您嘗嘗,這是昨天剛做的,保質期能到三天,夏天常溫放著也沒事,村里擺攤、鎮(zhèn)上趕集都方便。”
王大哥咬了一口,豆香混著料香在嘴里散開,突然笑了:“俺們村趕集,夏天火的就是涼拌攤,要是咱能做出這味兒,肯定有人買。”他轉頭跟王大嫂說,“你還記得不?去年夏天趕集,那涼拌豆皮攤前老排隊,咱要是自己做,成本還能低點兒。”
“上周有個山東的大姐,六十多了來學,三天就練熟了。”師傅拿出學員筆記,“您看這上面記的,哪天練的原味豆皮,哪天試的豆腐腦,都是咱師傅陪著一點點試出來的。咱不光教技術,還能給您出主意,比如村里賣原味、五香的多,鎮(zhèn)上年輕人多就加點麻辣的,根據(jù)地方口味調。”
說話間,窗外的太陽偏了點,透過窗戶照在機器上,反光里能看見豆皮機運轉的紋路。王大哥摸了摸機器外殼,突然把帆布包里的干辣椒掏出來:“師傅,這是俺們那兒的辣椒,曬得干,做麻辣豆皮肯定香,等俺們學會了,一定給您寄點嘗嘗。”
師傅接過辣椒,笑著說:“那咱可等著,彼此哈哈一笑,這暑天雖熱,可涼快的生意才好做——您想啊,誰夏天不愛點清爽的、帶勁的?這豆皮機做出來的東西,剛好對了大家的胃口。”
傍晚送夫妻倆去車站時,王大哥手里多了本技術手冊,封面上寫著“豆貴妃豆皮深加工配方”。火車啟動時,他隔著窗戶朝師傅揮手,窗外的熱風卷著晚霞,倒像是裹著一串新的指望。
屏幕前的老鐵要是你也在琢磨夏天做點啥營生,對這豆皮機的技術、配方有啥想問的,評論區(qū)或私信聊聊?說不定這趟從天津大港出發(fā)的手藝,能給你的夏天添份踏實的進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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